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耻便膝行着去够他最渴望的大jiba。 一道鞭痕落到了柳亦的臀部,紧接着又是一道。 “yin奴!怎敢逾矩!” 先前管教柳亦的小厮手持着鞭子对着柳亦就是一顿鞭打,直到将柳亦打到退了回来,不敢再去追那些男人。 那鞭打的位置打得又毒又刁,多数都落在了柳亦的敏感点上,却伴随着刻骨的疼痛,仅有的一点快感也如被蚂蚁啃噬一样,隔靴搔痒。 柳亦嘴里的铁扣在柳亦挣扎间被他自己卸了下来,他拼命地躲着,求饶的声音也变得断断续续的。 “啊...别打...疼啊啊啊...别打了...我...我不会再犯了...啊啊...” 求饶声下,鞭打的力道却越来越重,柳亦无形中似乎知道了自己错在哪了。 他立即改口道:“贱母狗啊...贱母狗错了...我啊啊...我是贱母狗” 终于,那能够磨死人的鞭子停了下来。 “将地上的尿液舔干净。” 仍旧是那不带情绪的声音,小厮目无表情地命令到,接着便提着手中的鞭子出去了。 门外传来落锁的声音,柳亦知道,他被关起来了。 空荡的房间里仅留了柳亦一人,静谧的空气中,先前吞下去的尿液逐渐向柳亦的膀胱流去。 他想排泄。 一刻又一刻时辰的流逝,他感觉自己的膀胱要爆掉了。 更要命的是,他好想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