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仙坛中心】于笼中(上)
暴起,指尖几乎要陷进那片柔软的嫩rou里。不知道是身体里的哪一处被顶到了,他哀叫了一声,小腹猛地抽搐,却换不回半点怜惜,父亲用力抓着他大腿间疏于锻炼生出的软rou,yin液涂满整个下体,手指捏不稳滑溜溜的腿根,失控的力度把雪白的臀尖儿撞成糜红。大片指痕印在上头,淡粉深红并做一处,像是从指尖开出的梅花瓣。 房间里坠的一排是茜色鲛纱,透过它看什么都是飘飘然的暖色,无论是生冷的素白还是绵柔的乳白,滤过来的肤色都呈现出一种浅淡的熟红——比院子里的梅花要浅些,又比说书先生扇柄的穗儿亮些,与我从前见过的所有红色都不同,是一种轻盈而温暖的颜色,淡薄,且若即若离,自带着香气,好像一盅汩汩倾倒的胭脂酿。另一个世界的月光清凌凌地泼到我脸上,柔软飘忽,肆意侵染,从肌理渗透进去,我眨了眨眼睛,眼前有点摇晃,鼻尖依稀闻到空气中一丝鲜艳的酒香。 窗户关得不严实,帐子时不时就被风掀开一角,露出半面交缠的躯体来。易牙生得实为清秀,比及雉羹的凌厉父亲的艳丽,那张脸要更加温顺甜润许多,若不是狰狞的恶意扭曲了那份天生的清气,他也称得上是世间少有的美人。他聪明狡黠,怕疼怕冷又惯会撒娇,放在往日,是绝不会让自己吃亏的,假若——假若他肯软下来,柔柔弱弱地喘气,说声疼,大约父亲也能看在从前的情分上怜惜几分。 然而他并不妥协,细秀的眉峰不愿下跌,仍旧挤出笑容,似挑衅又像引诱,自以为拿捏了什么,骄傲得要命,仰头索一个带血腥气的吻。远望进去,他似乎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