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易】莫醒我-02
牙手握金刚杵,深深入莲花。 家门开启又重重合上,余洋听出钥匙磕绊转动的声音来自于他虚弱脱力的父亲,不过多久,浴室里传来水声。 “易牙…?” 不是错觉。少年嗅吸着枕上的气味,几近癫狂地咬住袖口,唾液流出来,像只小狗似的胡乱发情,不自觉把手放到大腿中间。恍惚中听见同一空间里另一个人细微的喘息,几乎能想到他是如何用手指把下身的液体沥出来,冷白指尖摩擦着糜红媚rou,或许前面已经硬不起来了,手指深深捣弄,刺激身体里那个柔软凸起,他大概还会失禁几次,淋淋漓漓地坐在马桶上浪叫,爽到脚趾蜷缩。余洋痛苦地咬住了下唇,快要窒息,在双臂间的黑暗中忏悔曾经的谋杀罪,眼睛被咸水浇得刺痛,太想碰她,所以才忍不住将rou身撕碎,如此想着,竟能看到易牙伤痕累累的瘦削脊背,少年的下体对今日所见种种痛楚和不堪,隐秘地勃起了。 1 于是三两步下床,浴室的毛玻璃透着朦胧的光,像一颗坠落的月亮,清光照我,自惭形秽,他仿佛受了蛊惑似的,从洗衣篮里拽出一件衬衣,像个怯生生的动物,把头埋进去,嗅吸汗水的气味——伽蓝檀香混着浓麝腥,同样香味,在彭铿身上应该更浓郁。在余洋更年少时曾经很熟悉这股yin气,雪山梅鹿于光华大殿正中报恩回向僧侣师兄,姿如跪乳,鹿的眼睫浓湿摇颤,兽身却有无边人性,那画面温热且催情,有浩然圣洁之神性,他离去十数年,未听说山中鹿恩有断绝。 “易牙…” 他生疏地动起手指,yinjing热乎乎地在掌心膨胀,门后朦胧瘦影,心里时而是易牙,时而是裸体的度母,回忆反复重叠,一时竟混淆了,欲望为谁而起,又是看到谁的私处一泄如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