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易】莫醒我-04
了衬衣纽扣,薄薄布料向两边分开,如同被剖开了又一层的皮囊,父亲年纪渐长,尖锐的线条变得柔和许多,胸口肚皮都长了薄薄一层软rou,摸起来没那么心惊胆战。一对冰凉rutou尖尖地翘着,肿胀不堪,缀在胸膛上似若红豆,捻在指缝里拨弄,汗水滑溜,不用拧的、几乎捉不住。 “唔——别!” 易牙蓦然喘了一声,这点玩弄就结结实实地爽到了,yinjing硬着流泣泪珠,破碎的呻吟在齿间打着颤,下身重重吮了一下,睫毛簌动,大腿在他腰上紧紧地收了收,两股眼泪没入鬓发。 “不…!” 这哪里像个人呢,真是下贱。 余洋无不悲哀地想,拉高他的双腿,湿软后xue随着力度扯开细缝,轻易翻出一点儿柔软又谄媚的嫩rou,贴着他的阳物不停冒水,试图引人撞破门户、像强盗一样继续劫掠这条深陷悲惨命运中的濒死小狗。 今日比廉价更廉价,至少食物是称斤按两卖,而他是交易中一枚无关紧要的钥匙扣,主人随手送出去的赠品。不是非他不可,不是没他不行,一切都已经注定,只是佛愍此故。 车头又拐进了辅路。 在得脱之前,他仍然是人间最上等的娼妓,用给的药自然配得上身份,或许是客人们过于兴奋,亦或是出自对那位主人的敬畏,易牙敏锐地嗅出了香槟里药粉的气味,嘴角绷紧,笑容很漂亮地僵在脸上。他的身价放在经济惨淡的市场里十分昂贵,他们嫖起来自然要回本。 他们中意他也不是一天两天,正巧业务上卡了个不大不小的壳,需要个不高不低的审批。于是彭铿问他这个不梦不醒的人——他们想见你,可以吗?他总是很温柔的,好人甚至不用逼迫、说些冠冕堂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