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牙x雉羹】太阿
草。 狗的身躯猛烈震颤起来,咬破嘴唇,紧闭双目,眉宇拧紧,好像如此就可以不去看。 它本不该有此杂念,为那只雪白的手不落俗世,它做什么都可以。 记忆中,雉羹还是年幼时,主人教它如何咬断人的气脉,又嫌他平整的牙齿不够锋利。于是以刀锋从后背分口,抽出一截骨来磨,磨成剑的形状,铭文刻上的时候他呼吸一窒,凿子叮叮当当,转折撇捺,字迹烙印的每一笔都结结实实落在灵魂上。狗难耐地喘息,热意灼烤着每一寸皮rou,它似一头真正的犬拱在主人怀里咆哮,唇边竟长出森森獠牙。 “铮——” “呃!” 狗的四肢抽搐了一下,清楚地感受到身体被入侵的剧痛,它昏沉中觉得自己好像已经死透了,食腐rou的豺狼将长吻探入脏器中翻搅,利齿刮进肋骨,才觉心脏犹在颤动,毛皮下浮出凛然的形态,一身衣裳还笼罩着最后一层狗的皮,易牙埋首它的腹下,皮rou里赫然有铿锵之音。 果然,果然——冒犯的舌尖撞到生长的钢铁上,温热血rou中居然埋着一把剑,肌rou柔软地包裹钢铁,脉络纵横,好似它天成的骨骼。他舔舐浅端的肋骨如武士以拇指抚摸武器的刃,舌头骤然割破。 “嘶...!” 他吃痛,如狗散热似的长长地伸出来,惊异目光垂到舌面上,见一道横斜的rou缝,血浆不分彼此地融在一起,色泽艳丽得不像话。 易牙一瞬间觉得自己在同一柄剑交媾调情,钢铁寒凉,置在铁?上被一锤一锤捏打塑形,滚热的液体漫过剑身,水汽蒸腾,赐予它清正的本性,它嘶鸣凄厉,面孔扭曲,狰狞得好似冥河对岸的鬼,惹得他变本加厉,重重敲击。 于是,他像是忽然想起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