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牙x雉羹】太阿
谅他的难处,他用尽了狗的两个洞,一个拿去暖他冻硬的灵魂,一个拿去暖他发情的躯壳。 “呜!” 不多时,它终于理解了自己的处境——大概率是感觉到身体出入的形状有所不同,咬牙切齿,咽喉震动传来嗡嗡的吼声,如剑在匣中鸣,仿佛有什么要从那副犬躯中挣脱出来似的。易牙狠狠扇了一掌它的窄臀,力道震动xue里的嫩rou,密不透风上下吸绞了一通,他倒吸一口气,鬓角的碎发汗湿了粘在脸上,像是头皮中钻出来的缕缕黑血。yinjing被猝不及防一咬,蠕动的嫩rou碾压在虬结的青筋上,易牙爽得后背湿透,手上用力拧紧它的骨头,狠命往地上压,下身换了角度反复戳弄。 “!!啊呃——!” 狗哀鸣不止,后腿才支起就打落,利齿厮磨,低声咆哮,前爪失控地抓破了衣裳上的花蕊,它被他掐着颈子后入,而他的手指始终插在它的伤口里,无法彻底愈合,rou体愈发地渴,yin水和血泛滥成灾。 它受了主人命令,不可轻易死去,口中不言,心中不屈,剑意蓬勃生长,直欲脱离,而怯懦的身体却难以自抑地求他,求他可怜这条命。rouxue背弃它的意志,拼了命地吞咽,从异类的阳物里,竭力榨取生机。 毛皮随着肌rou扭动起来,墨色扎眼,好似一条蛇攀附在洁白身躯之上,娈宠的一生都无法摆脱主人的痕迹。床沿的穗子落在头顶,柔柔抚摸,随它挨cao的动作抖动,恍惚间竟像是手掌轻拍。 “......” 一瞬间,它仿佛被某种无形的柔情安抚了,怒张的气质立时顺服下来,易牙隔着衣裳上盛放的牡丹,吻它的颅顶并线条优美的脊梁,狗湿着眼珠,咽喉几次震动,最终还是强装镇定地分开腿,把那根炽热阳物放进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