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洋x易牙】畴昔之羊
时怔住,如坠冰窟,太过震撼以至于短暂地忘却rou体的折磨,他颤抖地将余下的布料扯下来,却见那人无所波动,乳尖上一对玉环,沉沉地坠下来,血色甚至未曾干涸,如乳汁般蜿蜒,流进指缝。 他的目光恨不得刺进他的伤口。 “你怎么...怎么能这样下贱!” 受虐者无动于衷,旁观者却比方才还要失控,赫然生出一腔怒火,所有物被沾染的愤怒,那愤怒比跟同类厮杀要高出十倍不止。 “你难道喜欢给人当婊子吗?” 易牙蓦地停住了,针尖森然,生生折断在肌rou里,分明是皎月般的容色,眼神却幽暗。 “...你说什么?” 刹那时,他的右眼的血飙高三尺,打湿对方的额头,又从发梢滴滴流到左眼中去。易牙的手指猛地深入眼眶,在失血的身体中温暖得过分,他屈起指节,折磨一样发力,恨到极致,不去报复施与痛苦的人,反倒怨恨起唤醒自尊的那一方。 “呃...!” 幼生的食魂太小了,单手就能把他扼死,气息受阻,实在挣脱不开,只得由人生生剥离血rou挖去眼珠,又怎能料想父亲般的主人会骤然出手,分明是他不知廉耻,却要追究一个孩童的眼眸。 “只有你没有资格这样说!” 余洋的眼前被泪模糊了,粘稠的红撑满空洞,溢在指缝中,易牙被那泪一烫,仿佛火焰燎到肌肤上,不觉松了手,他满身狼藉,眼前额发挂满血珠,不知道是救人还是杀人,余洋疼痛入骨,指节不住地痉挛,看不清他的神色,只见黑漆漆的头发,披拂在肩膀上,颜色分明,那是记忆中易牙最后一次穿白衣。 “你们在干什么?” 余洋心中一紧,正欲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