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洋x易牙】畴昔之羊
个倒影,棕红糖浆泛起涟漪,涟漪里浮出梦境,最深的噩梦里,一张脸埋在他的胸腔内,头颅上生着兽类的长吻,犬齿锋利,噬咬血rou。 黑暗纵向劈开,他记忆中猝然多出一个易牙来,一个他从未得见的青涩面貌,一整段被割裂的过去包裹在糖衣里,被本不该有的高温融化了,毒素弥散,深重幽邃。那袭白衣沉默着,被一只手牵出来。 余洋先见了他柔顺的脖颈,露出来的皮肤也是雪白,华服高冠的男人解下腰带把他绑紧了,从脚边猛地扯到膝盖上。 “王上,不可——!” 君王不管不顾,狠狠撬开他的唇齿,碧玺扳指硕大,舌尖红如樱桃,在粗粝指间拉扯碾压,带着残忍的美艳。 “废物,看你办成了什么事,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吗?” “为人臣者,当为君王分忧!” 1 易牙那时年少,不分青红皂白受了几记掌掴,沉默了半晌,瞳仁颤栗,秀丽的鼻梁下有血缓缓流出,行过唇锋,混在尘土中。在仅有两人的大殿内,仿佛过了一个春秋那样久,但实际只是短短的一念,他屈服了,膝行过来,用一种生涩的姿态为王上服务,恐惧甚至还未消散,就被迫承接君王最深的恶欲。青衣之下是白色的衣襟,又总地一齐压在朝服之上,他吮吸舔咬,纵然生疏,却别有一种破坏的快意。 “咳...” 可怜的臣下强忍恶心,仰首,身子却伏得很低,几乎卑微到脚底,给王看肿胀的喉头,柔糜的粉红舌尖沉浮在乳白中。于是他满意了,颔首,叫人痛苦地咽下去。广袖翻迭过来,指印明显地印在脸颊上,他霎时怜惜,用力抚摸娈宠的后脑,征服欲尚未满足,却感受到膝上满溢的水流,君王不禁蹙眉,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