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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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钟离的衣摆扫过路边的草丛,窸窣作响,熟悉的声音让达达利亚想起久远的往事。钟离是个好老师,循循善诱地教,可达达利亚把心思放在旁处,书中的方块字远没有钟离襟口的盘扣有吸引力,那些书册的下场往往是随衣衫一起散落在地,什么之乎者也,礼仪尊卑,枯燥又乏味,远不及老师本人鲜活动人。 达达利亚本以为自己早不记得了。璃月一别后,武者继续投身于追逐武艺的极限,一心一意,全神贯注,没那么多时间伤春悲秋。胜败乃兵家常事,达达利亚告诉自己,钟离也好,摩拉克斯也罢,无论真情还是假意,其实我都不在乎。 可在璃月更深露重的春夜,达达利亚和久别重逢之人一起在山野间腾挪,裤脚渐渐打湿,记忆也一点一点地漫上来。那些说过的话,相处的细节,特殊的日子,依然明晰如昨。达达利亚审视被回忆洇透的心神,感到一阵无可奈何的湿冷:自欺欺人的确很没意思,连自己都骗不过,又怎能瞒过钟离。 岩神手眼通天,无所不知,无所不能,可他不问,不提,不主动,不割席,心思无从捉摸,远比只身横渡云来海更使人磋磨。 达达利亚沉默半晌,重新找个话题:“你要去看望的故人是谁?” 小道崎岖,钟离走在前头,达达利亚只能看到他摆动的发尾:“为挡螭灾而牺牲的千岩军们。” 两人步入山脚的某处洞口,月色隐去,潮气与草木腥味扑面而来。达达利亚感到意外:“螭不是被你镇压的吗,这其中竟然还有凡人参与?” “遥远的真相口口相传下来,多少都有失真之处,你听到的那些,只能算作传说。” 钟离在前方开路,他的身形过处,壁灯自动燃起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