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孕
又过了十几日,方溪将将把最近制成的一批大货卖了,得了空闲。之之和宋家兄弟这边也安排好了,一行人找了时间就一起下了垣州,湘娘顾着自己在林屋旁边新开辟的菜地,没想着和他们一起。 几人寻了个日头好的时候,驱了马车,带了几日的干粮,之之还带着炊具,方溪把驱虫的药粉和药包带齐全了,就驾着小点和新来的小红马一起,带着大汪二汪出发了。 小果儿在外面赶车,大汪二汪在车上待不住,时不时跳下马车玩闹,不一会又追赶上来蹭在果儿边上坐着,玩得很疯。 去往垣州的路上之之都很愉悦,拉着方溪坐到窗边看一路光景,但是撑不了很久两人都开始受不了长期的颠簸,慢慢头昏脑胀起来,方溪带了止晕眩的药叶,他和之之每人含了一片,就被各自夫郎扶着到怀里好好躺下。 宋家兄弟常年在马上,身体也健硕,舟车劳顿还不太难受,各自搂了自己的小夫郎在车内闭目养神。之之睡着了也呜呜咽咽的,手不老实到处乱摸,宋禹程赶紧拿了薄毯过来盖住,压住之之作乱的手。 宋禹州眉眼上挑,当做没有看见,把自家夫郎挪上来了些,俯身埋进他脖颈里悄悄蹭吻。 一天的车马行程说长也算不得长,暮色渐沉之际,一行人就慢慢到了垣州境内,两兄弟把自家夫郎叫醒了。 两人均是睡眼惺忪,怔愣着问怎的了。 宋禹程捏了捏之之都鼻尖,笑着说:“你看外头。” 宋禹州也带着方溪去了那一边窗户,几个脑袋伸在一处开窗外的景色。 “哇——” 方溪和之之同时发出惊叹,外头是田水镇不曾有的青石路,路的外延过去,一条看不见尽头的阔远长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