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同住
下,越撞越深,好像要把人狠狠凿透。 蒲七软倒在灰白的地砖上。他嘴唇半张,舌尖微露,痴态尽显,在太过强烈的刺激中不停抽搐,痉挛。黏腻的液体大股大股从腿间流下。那个多余的器官带来的快感太超过了,极端的痛苦与无上的快乐只有一步之遥,就像从地狱到天堂只要师尊的一个拥抱。 甘绎之弓着身子压在蒲七背上,手牢牢的把人提起来,按在胯下,重重进出。好像抓紧猎物的猛兽,不容许手里的猎物有丝毫逃跑的机会。 他抱紧怀里快要被干坏掉的人,不知过了多久,rou刃终于喷薄而出,将jingye一股股灌进宫腔中。温凉的气息涌动,少年早已叫不出来了,沙哑的气音颤抖着,可怜兮兮,像是被困在一个永不间断的高潮里。 甘绎之从架子上取下一张干毛巾裹住蒲七,再掏出一粒水还丹塞入他口中。蒲七累坏了,神情恍惚,昏昏沉沉,眼皮几乎抬不起来。甘绎之将人打横抱回竹居,轻轻放在软和的被窝里。 坐在床边端详着蒲七,他脸颊微红,睫毛轻颤,显然没有睡着。甘绎之伸手轻轻摸了摸蒲七的额头,还好,没有发烧。 他站起身就欲离开。 床垫抬起,察觉到身边男人要走,蒲七强撑着睁开眼,小声唤他:“师尊。” 他也不是一无所知的孩童了,听说这样的事情只能发生在道侣或者亲密的人之间。他们三番五次做这样的事情,是不是意味着自己就是师尊最亲密的人了呢。 蒲七心脏跳得像只撞破秘密的小猫,翘着尾巴踩着鼓点蹦来蹦去。他想起那盒梨花糕,顾左右而言他道:“师尊,你喜欢什么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