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极致快乐;他感觉到大哥严肃刚正的眉眼像春水般化开,那总是带着笑意的唇角越凑越近,轻轻在他颈侧落下湿漉漉的印。

    眼前开始晃动起细细碎碎、水晶般的光。祁进不知道该如何具体形容这滋味,只觉得最像是练剑练了许久身体酸胀,直想立刻躺在地上,被温凉的大地拥在怀里,抚平所有劳累;又像是剑意总算有所突破,于不久前的逼仄望至一片坦途,再往后只要稍一动动腿脚,就是人人艳羡的通天大道。

    祁进细细地喘着气,感受姬别情从他甬道内撤出手指,又抬手圈住他的后背,好一会儿不住地摩挲安抚。然后他坏心眼地咬住祁进的耳垂,压低了声音开口。

    “原来进哥儿这样才是真的舒服。”

    ***

    这调笑的话原样儿灌入祁进的脑海。

    他现在颇有些不知所措。肿胀的rou瓣怎么也护不住痉挛的洞口,成股的水液控制不住地从抽搐的花xue中喷涌而出。祁进咬着唇双目无神,一时间连近在眼前的姬别情都无法看清,雾蒙蒙的眼前只剩下全无任何花纹的深色床帐。

    底下这玩意儿长了已有近半年,难以启齿的梦做了也有快三个月,却独独只是这一次如此舒爽,偏生还发生在大张着腿、被大哥查看下体的时候。

    他现在终于察觉到,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太对了。

    可就像话本里所说,意识到酿成弥天大错的同时,往往也就意味着,事态已经发展到早就无法挽回的地步。

    眼前的光仍旧晶亮,像是姬别情送过来的剑鞘在阳光下所显出的晕泽,也像方才烛火直倾而下时、射到祁进浅淡瞳孔中的明亮光线。躺在床上的他神色还是一片茫然,猛烈高潮的余韵让他一时间动弹不得,只想整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