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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又似痛楚,一声声应和着姬别情暧昧的动作。 就差一点了…… 水流般覆在腹部的漂亮肌rou不住起伏痉挛,连带着双腿间花xue都yin靡地淌着水,小口啜含体内属于另一人的器官。明明最顶峰的快乐姬别情抬手就可赐下,他的手指却偏生只在祁进紧要处边儿上打转,丝线缠人似的将满腔痒意尽数收紧,再轻轻游弋着,逐渐靠近他轻颤着的硬挺部位。 最熟悉的动作带来久违的无边快乐。 早就硬起的性器在整场情事中都被两人忽视——从前在凌雪阁时,它当然早被姬别情爱抚过多回;这次为了朵新长出来的雌花,它被孤零零地冷落在那里,只能借由姬别情抽插的动作,间或在两具赤裸的身体中蹭动出些许快感。 这时冷不防被姬别情握在手里,隔靴搔痒般的酥麻终于演变成撩人的火焰。鼓胀的筋络被姬别情温热的手掌一点点捋过,粗糙的指腹厚茧抚上性器最娇嫩处,极富技巧地在拧攥中一收一放。祁进简直全身都僵硬了,他觉得自己像是姬别情手中的玩偶,对方只消轻轻地动一动手指,或是在他耳边吹上口气,被拽入欲望漩涡的自己就会全然窒息,连魂灵都被完全杀死…… 祁进紧抱住姬别情。 赤裸的白皙躯体紧紧缩进大哥怀里,被吓到似的痉挛地打着颤。姬别情停下手中的动作,另一只手不住地抚弄着祁进的后背,间或轻拍着他的肩膀做足安慰姿态。 ——却谁都没有没有开口讲话。 他只是单手揽抱着祁进,任由对方攀至峰巅时溢出的液体流到自己手中腹上,时不时再低下头,轻吻着他发丝遮掩下的红耳朵尖。一时间,姬别情仿佛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万般寂静的深夜里,只剩下两人极力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