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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u体的快乐更加绵长,祁进在姬别情掌下,动得像一条被勾住嘴唇后抛到岸上的白鱼。只消渔夫拽紧手中的线绳,他便会失去反抗的气力,按在砧板上剥露出莹润的嫩白色皮rou。 他也确确实实被钓住了。 明明只是一场关乎健康的检查,祁进却不自觉地沉沦其中,任由姬别情给予的快乐牵动他身体的全部感官。而这头回被进入的稚嫩器官竟是如此yin靡,吃着手指犹自不满足,还想驱使着祁进主动抬臀扭腰,好教那只能让他快乐的手覆上自己整个阴阜,尽情地玩弄抽插。 可姬别情偏偏不让他如愿。精准地找到那点后,他就开始绕着那处打圈儿,带来一点点蛛丝缠上小腿般的隐秘触感。直到祁进的眼神都被磨得陷入恍惚,他才凑到祁进的耳边,含住那通红的耳垂,轻轻笑着说,“还是说,这样能让我的进哥儿特别舒服?” 姬别情狠狠地按下手指。 祁进猛地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隔靴搔痒般的细碎快感终于落到实处,渴求到抽痛的雌花咬紧在体内动作的手指,rou贴rou地感受灭顶般的爱欲情潮,可还不止这些—— 竭力维持的神智一点点拼凑着姬别情的话。所以大哥都知道了?祁进紧紧咬着嘴唇,试图不泄出半分尖叫呻吟,可流到姬别情手掌上的晶亮yin水,早就无情地撕碎了他的欲盖弥彰。祁进羞愧得简直要哭出声来,满脑子只剩下姬别情含着耳垂说出来的、那句让他如遭雷击的话。 居然就这样被说出来了…… 祁进被打击得脑子都不知该如何运转,只有双腿间传来越来越明显的快感,甚至不知羞耻地流出一波波水液。姬别情的手指还在他xue里抽插,xuerou在惊恐之下越裹越紧,几乎缠得人无法动作;于是另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