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了一捏。祁进被他弄得半是痛、半是爽,却羞耻地连头也不敢抬,只细喘着去推姬别情的小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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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不到,姬别情的神态由不可思议,渐渐化为无比悲切的爱怜。

    “你这处受的伤,”姬别情斟酌着开口,手掌则挪到祁进的性器上,仍旧细心地探寻不停,“竟从那次便一直未好么?”

    祁进松了口气,格外感激姬别情的体贴。

    他没觉得自己那处是见不得人的怪诞,而是施展巧妙的语言艺术,隐晦地以伤口代之。他避开祁进正觉得脆弱的心理伤势,也不碰他那朵正抽搐着流出水液的花。

    但前者让祁进觉得舒适,后者却让他愈发难受。

    他简直怀疑姬别情是故意如此。全身上下,他在迷糊的睡梦中将各处都摸过了,直挺挺的男性器官,他也在清醒时放于掌心仔细检查;唯独那朵渴求着更多触碰的花,他将它晾在那里,全然不问不闻。他仿佛察觉不到,那处正黏糊糊地流着透明的水,也感受不出那两片rou瓣究竟有多渴求、多盼望另一具rou体的触碰。

    他仔细检查的模样完全是个老成持重的医师,将陷入情潮、几乎抛却全部理智的祁进映衬得格外不堪。祁进咬着牙吞下那些让他丢脸的话,却在下一秒,被揽入一个宽厚的怀抱。

    脸与脸相对,吐出的热气于是也相缠。

    姬别情似乎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只是将祁进越揽越紧。后来勉强张了几次嘴,沙哑的嗓音便带上了几分祁进不懂的情绪。“进哥儿,你脱掉寝衣让我看看,”他抽出被祁进弄得湿漉漉的手臂,去解他的衣带,“大哥至少得看一眼,那里究竟是什么样子,有没有其他后遗症。”

    祁进慌忙拢住衣服。

    他的寝衣很薄,衣料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