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在她床前踱步时,他的手心发满了汗,几乎全是抖着的
限是多久? 冷静之后她给予他的结果又是什么? 往前一步,她就在他手边。 他却好像怎么都握不住。 天已经完全黑了。 傅宁榕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也不知道谢渝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换了身衣衫遮住身上痕迹,却依旧除不掉谢渝留给她的味道。 院门紧闭。 她只叫了楼嬷嬷一个人进来。 傅宁榕垂眼,慢慢坐起身,对着从进了傅府就一直将她带到现在的楼嬷嬷诚恳道,“嬷嬷,我有件事需要麻烦您。” “少爷不必说这样的话。”楼嬷嬷恭敬不已,“您平时大事小事都帮衬着我,我受您的恩惠已足够多,有什么事您尽管吩咐就是了。” 确保楼嬷嬷是向着她的,傅宁榕才接着道:“嬷嬷是我唯一信得过的人,既如此,那我也就开门见山的直说了。” “还麻烦您去府外抓些药,煎一剂避子药送过来。” “注意避人耳目,不要让任何人看到。” “避……避子药?”楼嬷嬷在心里默默重复了一遍,猛地一惊,桌台上的糕点都险些被她碰倒。 稍微有些口吃,她半晌才反应过来,语气里满是不可置信,“少……少爷……是太子殿下?!” 傅宁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