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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从傅宁榕的双手打量到身下。

    “咱们换点别的地方,你只需躺着就好。”

    生怕谢渝摁着她做些别的事。

    傅宁榕不敢说话了。

    不知不觉半个多月过去,傅宁榕的伤口结了痂。

    谢渝作为太子,职权颇多,时不时赐些名贵药材下来,虽说是给傅府,但这些东西无一不进了她口。

    好生将养着,傅宁榕面sE红润,好了很多。

    还伤着不假,可叫一天三碗药的灌下去,气sE已然恢复的一天b一天好。想必再过不久,她便能重回刑部执行公务。

    晚间她用完膳之后回到房间。

    寝间黑漆漆的。

    也没下人给她点灯。

    刚进到寝间,便闻见一GU浓郁的酒味,这酒味中还嘈杂着一丝熟悉的味道。

    傅宁榕心下大惊。

    ——是谢渝。

    用脚趾头想想都能知道,谢渝来她这里还能有什么好事?

    好好的g0ng中不待,一日两日净翻着窗子往她这里跑。他东g0ng里那么多侍婢都等着他幸,他就不能随便挑一个看得过去的弄了去?

    谢渝的酒量她一向知道,酒品不好,但却Ai喝。喝完见人就抱,还各种动手,尤为难缠。

    如今不知道是不是这样,但反正前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