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事设计把婢子送到我床上,怎么没本事自己撅起P股让我?(
庞然大物就这样直接闯了进来。 “啊——” 紧致的x口被一点点撑满,身T像被凿开一样,仿若撕裂一般的痛感伴随着一丝sU麻冲上尾椎,从未有过这样的T验,傅宁榕被顶得向上,忍不住地吃痛的叫出声来。 谢渝也并不好受。更多的也只是疼痛和终于拥有她的心理快感。 甬道固然温暖。 可这是两人的初次,狭小的小嘴从未接触过这么粗大的y物,猛地一x1,四面八方传来的挤压感压得他浑身紧绷,额间豆大的汗珠落下,整个人如同从水中捞出。 泪水溢出,眼泪不断从眼角滑落。 傅宁榕实在受不了这样的折磨,流着泪,妄想挣脱谢渝的束缚:“谢渝!你这样做,有没有想过我会恨你?!” “恨我?”谢渝冷笑出声,胯间的动作仍然不停。 他的心口一片cH0U疼。 使了点劲,掐着傅宁榕的手更加用力,想让她也感受同样的痛意:“傅宁榕,最没资格恨我的人就是你。” “你又有多清高?我从前怎么没看出你有这般能耐?” 傅宁榕哭得发抖,谢渝却仍旧说些她从未听说过的荤话刺激着她:“有本事设计把婢子送到我床上,怎么没本事自己撅起PGU让我c?” 他掐着她的下巴吻去她的眼泪,挺动着腰腹,忍着疼痛也要破开她的甬道,一下一下发了狠的凿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