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上药RR
色情抚摸轻揉,殷绮梅咬牙,掉泪。 心说自己都被摧残这德行了,刚刚被开苞儿能不能歇两天再接客? 但一想抱着自己的这个畜生扣着自己的亲人,也就不动了。 心里越来越恨毒了薛容礼。 薛容礼把宽松的抱腹掀上去,不由得一顿。 的确是肿的厉害,散发着淡淡的药味儿,像两个伤痕累累的粉红桃团儿,比原来更大了一圈儿,没有裹胸也挺拔饱满,颤跳的极美。 殷绮梅皱着眉头,木然的随他看。 看了胸,薛容礼又剥了她一半亵裤,看那私处,皱眉:“上了那么点药膏无用,要厚涂。” 说着随手取下床头的黑玉瓶,倒入手心一些,修长干净的指头细细伺候肿起来的粉糜yinchun,撕裂的一点地方涂抹的甚是多,抠弄进去把内里rou层涂了个遍。 凉丝丝的药膏有极大的阵痛效果,虽然脸涨的像猪肝,殷绮梅也觉得好受多了。 上完药,薛容礼都没管女子半褪到大腿根儿的亵裤,而是自顾自从床头格子柜拿出一块帕子擦了擦手,眸光情色兽性的盯着肿起来的阴户和糜艳露血丝儿的yinchun。 殷绮梅老人般的自己慢腾腾提上裤子,真想拿一把刀杀了薛容礼。 “别给我弄出一副怨妇嘴脸,你这样卑贱的身份被爷开苞是荣幸!”薛容礼不轻不重的道,突然两只大手狠狠扳着殷绮梅的脸蛋,鹰眼盯着殷绮梅的湿红花瓣眼看:“给爷笑一个。” 殷绮梅冷冷看着他,暗道:‘畜生,我笑你妈了个逼!’ 自问素养极高,好歹考上了大学,殷绮梅看见薛容礼却还是忍不住想问候他祖宗十八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