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九、搬出紫东院
奶奶生了孩子再做打算。其实,奴婢也瞧得出,大爷对您和对别人不一样,但是男人……唉,奶奶,您不能不爱惜自己,不是您的。”春露话到这里不再说,而是怜悯心痛的挨着殷绮梅,给殷绮梅掖被子,红着清秀的眉眼:“不论发生任何事,春露永远在jiejie身边,这个孩子,是jiejie的骨血,其实也是无辜的,春露希望jiejie不要抹杀它,更伤了身子。” 殷绮梅颤抖着呼出一口气,一手攥紧拳头揪着被褥,一手抚着小腹,赤红着眼,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哭腔:“你说的没错……反正我以后横竖不嫁人了,薛容礼的基因也不差,这个孩子我带走,就和我姓氏,有了这个孩子,想要逃离,比之前严加看守的时候,容易多了。” 见殷绮梅稍微振作,春露这才高兴了,还安慰殷绮梅:“jiejie,刚好可以衬现在,不侍寝,休息,也挺好的。” 殷绮梅看着才十来岁的春露,慢慢振作。 胡乱抹去眼泪:“说的是,虽然我不想嫁人了,孩子太无辜了,你帮我去和何mama说,我孕期不侍寝了,你亲自去一趟杏花坞,和大太太说,我要搬出紫气东来院,请给我拨一个小院儿。” 下定决心后,殷绮梅整个人都恢复了几缕神采。 她不是哭哭啼啼的古代柔弱不能自理的妇人,她殷绮梅好歹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大学生,任何境遇下都不能轻言放弃,轻易改变自己的原则。 殷绮梅为从前感情上对薛容礼的动摇感到羞耻和自怒,姓薛的这般算计她,她是坚决不能和这样恐怖的人在一起的。何况还有琥珀事件,更加确定了薛容礼不是良人。 短短几个时辰,殷绮梅就完全恢复了,只是还是懒懒的,只想休息睡觉。 馥兰给殷绮梅捏腰时,小声禀告:“奶奶,您刚刚睡着的时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