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度()
“你以为我这就没法子了吗?”斯内普低头欺近,将她T0NgbU抬高,直立跪到她身后,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已就着未g的分泌Ye和零星血丝重新一cHa到底。 “你、你混蛋、混蛋……啊……”芭芭芙脱口而出的指责已在他持续不断的撞击中被颠得支离破碎。 “你也有责任。”斯内普弯腰覆上她的后背,一只手扣住一片玲珑娇nEnG的x脯,另一只手捂住她哭嚷不止的嘴巴。整个房间陡然安静,只留他们身下的铁床一下一下极有节奏地吱吱直响,如同深渊魔鬼的狞笑。 这并非是花香酒吧的条件不好,提供不了更结实稳固的大床。有些男人就喜欢这样的设配,把额外的噪音当做配乐,满足他们在nV人身上一逞雄风的自尊心。 “呜呜——”受制于人的芭芭芙拼命摆头,想要挣脱他的封锁,好不容易才放半张嘴自由,索X借机牙齿一合,咬住斯内普的手掌。还不等她怎么用劲,血腥味已在口腔中弥漫,原来他的手早就受了伤。 她闭闭眼心一狠,仍是增加了咬合力,可也陷入了Si循环。只要她咬得更重,斯内普ch0UcHaa的幅度就更大,yjIng所往也更深入,仿佛致力于再度冲破子g0ng颈,用他粗长坚y的凶器,探索她T内的新领域。 度日如年的煎熬中,疼到极致的麻木把芭芭芙本该注意到的几分快感都掩盖了。明明男欢nVAi中,出力一方是男X,但nVX的T力也在大幅消耗。芭芭芙最后连咬牙的力气都耗尽,攀着床沿的手臂也不自主松开。察觉这一点斯内普从她T内退出,将她上下翻了个,让两人正面相对,换了他更中意的T位继续。无力计较这些的芭芭芙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