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事下得了床再说
答这个问题,问对方:“做不做?” 贺应忱还是重复那句搬回来。他们清楚的知道双方谁也不会让步,于是贺青回耐心告罄,起身想走但被贺应忱死死抓住。 两个身材高大的成年男性交叠又互相用力,暧昧旖旎的氛围顿时降至冰点。 “我都是成年人了,要和谁上床当然是由我自己决定。”贺青回被他反按,无论是年龄还是rou体,他当然比不过规律健身的哥哥,但论精神上绝对臣服的,一定是贺应忱。 “你管我那么多年,叫你一声哥,你就真把自己当哥哥了啊?……我要不要住这、我要和谁睡觉、我要交多少个男朋友多少个炮友,这和你都没关系。” 贺青回亲昵地抵在贺应忱鼻尖,他恢复以前在哥哥面前的乖巧温顺模样,说出来的话难听又残忍: “能做就做,不做就滚,不差你的。” 他话音一落,贺应忱面露凶光,明知青年是故意的,还是气血翻涌,恨不能把贺青回的嗓子毒哑了:“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贺青回大笑,明知道贺应忱真的生气、在发疯边缘徘徊,青筋暴起,他心跳难以抑制的加快,十分乐意在火上浇油: “我以为你上亲弟弟就是底线了呢。” 以往的贺应忱做事留余地、为人处事丝毫不会落下一点差池,看着情绪稳定冷淡,可贺青回随便刺激几句,对方失控的怪兽就被放出占据大脑,作为作俑者,青年可谓享受这个过程,哪怕代价大概率是明天起不来床。 像在悬崖边起舞,不知道什么时候脚下会松动、一步掉入深渊。 “想掐死我吗?” 贺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