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事下得了床再说
么? 他脑子一时间卡壳,决定再下楼奖励自己一杯冰淇淋再思考这个问题。在他吃的忘我到第二盒时,贺应忱鬼魅似地站在他身后: “在干什么?” 贺青回面色自如,“想吃。” 贺应忱制止了他,瞥了一眼垃圾桶里的空盒,声音还有几分沙哑:“晚上吃太多不健康。” 晚上吃冰淇淋不健康? 至少比你这个撸管喊自己弟弟名字的人健康吧?贺青回冷静地想,他忍不住看看后面的摆钟,浅算时间,一个小时都没有,贺应忱白瞎的长那么大。 然而,‘贺应忱对自己好是因为喜欢他’这个荒谬的逻辑居然说得通。 既然是有所图,贺青回以往的困惑一下有了解释,为了证实,他故意又去了贺应忱的卧室洗澡,甚至钻到贺应忱床上睡觉。 他白天特意睡了一整天,为的晚上熬夜。 装睡时随意在贺应忱身上擦擦碰碰,抵在腰间guntang的性器就是最好的回答。 不管是青年有意还是无意的撩拨、过去还是现在,贺应忱都会被他点起一身火。 贺青回侧过脑袋在鼓起的裆部浅浅亲了一口,贺应忱的呼吸骤然加重,他觉得好玩,又隔着裤子、当对方的面伸出艳红的舌尖在那小帐篷顶端舔了一口: “你少管我,当个床伴就好。” 贺应忱则脸色骤变,强硬掐住青年下巴,怒不可竭,令人胆寒地一字一句问: “这又是哪学的?” 贺青回吃痛拧眉。 可能是大早上容易起性冲动,也可能是他就喜欢一向端庄矜贵的贺应忱气的跳脚,性器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