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事下得了床再说
不惫,他有些开心地探出脑袋:“你发现了啊。” 贺应忱的表情相当精彩,尤其是一查,得知贺青回高中午休天天跑去同桌家里睡觉、而他丝毫不知情的时候。他那样沉默不语地看着床上的青年,贺青回也丝毫不惧地回视,还止不住地笑: “简榆早和你说了,我不是盏省油的灯。” 他从被子里探出半个身子枕到贺应忱腿上,很是苦恼:“不过,哥,虽然不是一个妈生的,好歹我们也睡过几次,你见过哪家兄弟还兼职床伴的吗?” 他脸上还有刚睡醒的红晕,像以前那样伸手描绘贺应忱的喉结,调情似的调能把人溺死,说出来的话却句句见血: “哥哥、床伴,你好像没有都没有称职。所以我们就井水不犯河水,有需要的话做个爱,其他领域,再像以前那样越界,我就生气了。” 发现房间里的监听时,还是他想要藏钥匙无意识间发现的。 私人领地被侵犯的感觉不太好受,但他暂时还不想回到贺家、更需要贺应忱这里无条件照顾。做事情需要动机,他感觉得到,贺应忱和那些人不一样,对方是真心对他好。 这种感觉其实让贺青回有点恐慌,他想了一晚上也想不出贺应忱这么干是图什么。可人不可能会干出没有目的就对人好的事情,讨好他,贺应忱没有任何好处,甚至和父母关系闹的很僵。 这问题真是折磨他好几个夜晚。 想不明白,干脆绕一大圈偷偷弄了监听,以同样的方式放在了贺应忱的房间,可惜一连小半个月都没有收获。 某天,他想洗澡却发现没有沐浴露,干脆去了贺应忱的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