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源】04-05 骑马
,又走远一些,才是大片大片生着矮草的荒地。 二人一面走,一面谈天,克珍妙语不断,皇帝谈性亦是高涨,二人温情脉脉,尽叙离别相思之意。 四处开阔,连马儿也走得渐快,幼帝坐马上晒这一会儿,颊侧已浮出一阵微红,流下星星点点,十分快乐的汗来。皇帝已经如此,更不必说克珍重孕在身,坐着马上颠簸,早已汗如雨下。方才上马时拉扯着肚腹,余痛始终未消,又因身下马匹起起伏伏,愈发颠得什么似的,叫他几欲呕吐。 这小皇帝政事上虽有能力,却不通妊娠之事,并为九五之尊,惯于众人迎合奉承,哪里想到他人孕体是否笨重,可能骑马。克珍一面与皇帝说话,一面偷偷抚摸孕肚,胎在里面又踢又动,搅得他很不舒服。加上股间那枚安胎暖玉,许是里面湿润柔滑,它渐随颠簸上下起伏,在克珍秘处有一搭没一搭儿戳刺。这太监,屁股里湿漉漉要流水,肚皮下又鼓囊囊乱弹,真是上下夹攻,要他欲仙欲死。 即便如此,克珍久在宫中,修炼得一副好忍功,硬是咬牙挺着,还能与幼帝说笑应和,除却面上热热汗珠,腹中起伏顶动,真一点儿瞧不出他正受苦刑。 “便在此处罢,我带哥哥跑几圈儿。”幼帝环顾四周,见水草丰美,宽阔平坦,很适合跑马,便高兴道。 克珍掏出帕子,先给皇帝拭了汗,才应道:“奴才不懂这个,陛下说这儿好,那应是很好了。” 幼帝闻言,果然高兴,又将先前射猎在哪儿骑马,是个什么样地方,多少大小,四周什么样景致,马儿怎样疾驰再又说了一遍。 说罢,兴致更高,将克珍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