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难自

只能低着头。他睫羽颤动,隐约有粼粼水光闪过——那是他还未来得及掉落的眼泪。

    那对被舔湿了的乳尖可怜兮兮的挺立着。将薄薄的白布顶得凸起两点,布料都被晕出了一小片透明。衬托出那本就颜色鲜艳的乳尖、现在更是红艳的如同石榴籽。

    男人宽厚的手摸了上来,直直地覆在敛溪胸上揉搓。

    也不管敛溪受不受得住,力道重的可怕。有些丰腴的软rou都从艾纳德的五指间溢出。敛溪的惊呼尽数被男人唇舌给堵了回去。于是他只好微微偏头,用双手抵开了艾纳德一些:

    “大人,疼…疼…唔!”

    艾纳德哪管他在说什么,只感觉胸膛传来一股推力,接着他整个人就被迫从敛溪的唇齿间抽离了出来。

    他微张着唇,吐息间有白气缭绕——那是刚在口腔里交换过的体温。

    艾纳德双目赤红如血,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张开开合合、似乎在说些什么的唇。

    在说什么呢?

    是在问为什么不吻他吗?

    艾纳德本就不太清明的理智瞬间就断了线。他一只手覆上敛溪的腰,用力一揽,将人连拖带抱的揽进了怀里,让对方的身体紧贴着自己的。另一只手则一把扣住了敛溪的后脑,不容丝毫拒绝的又吻了上去。

    这个吻来的又急又凶,带着要将人吞吃入腹般的力道。舌头急切的舔弄着敛溪的唇,企图撬开他的牙关,进到更里面。

    敛溪有点吃惊,甚至怀疑起了魔法套是不是有春药的隐藏功能。

    “大人…”他本想让艾纳德清醒些,没想到开口的瞬间就让男人钻了空子:湿软的舌长驱直入,一进口腔就搅弄起那刚得自由的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