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归山（六）

盯着看，聂小倩有些脸红，忙将脸侧过去，“来花楼的男人，sE相都挂在脸上，藏也藏不住，你却和他们不同。”

    “是吗。”他面无表情，“你一个小妮子，能看出什么。”

    “我……”聂小倩仿佛被问到伤心处，“我自小便沦落到这g栏之地，见过的男人b吃下的饭还要多，可你给我的感觉，同那些男人不同。”

    聂小倩说的是肺腑之言，她自七岁家中途遭变故被卖到月下楼中，便看尽了人X。

    打小同一帮年纪相仿的nV孩子们住在一起，由专人指点着，琴棋书画、礼仪诗书也要学，妩媚和g人的T态眼神也要学，只有学得好了，才能吃上JiNg细的白饭，穿上不太粗糙的面料。

    要争夺第一，否则便要被遣给月下楼的生意好的姑娘们做婢nV，伺候她们的生活起居，生气时要做出气筒，伤心时要做倾听客，若是赶上命不好的，客人要求多几个人伺候，不明不白的被侵犯也是有的，而且，那酬劳还是算在姑娘们身上，婢nV是没资格收到一分钱打赏的。

    好在聂小倩争气，虽然脑筋不是最灵光的，但学习能力快，且气质独特，所以十三岁那年被选中，从此由专人指导，一心一意要将她培养成月下楼新的头牌，她也肯努力，既知道无法逃离，便努力在范围内活的更好。

    实在是她看到过太多惨案，那些曾经一起学习的nV孩子，长残的，长胖的，都被打发走，赶上主子脾气不好，受了客人的气，那她们便要受主子的气，几年前，一位婢nV被要求陪客，下T被塞进坚y锋利的甘蔗皮，满满堂堂，将x口撑得血r0U模糊，最后是光着身子被抬出去的，草草葬了就算了事。

    聂小倩当时就站在旁边，眼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