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我的仓鼠也觉得我不是好人
跳起来,正对上他幽密的深紫色眼睛。 “五十岚君在分心呢?” 我有些不好意思,前段时间因为太宰治的问题,我难得有些睡眠失调,结果在和陀思聊天的过程中不知不觉睡过去了。 说起来陀思的问题我是不是在哪听过一次? 对这个问题我陷入了片刻思索,直到冰冷的手指贴上我的眉心,然后那温度沿着脸侧一路往下,颤动着停在我的喉结上。 “啊……”我茫然地眨眨眼,不太清楚事情为什么突然发展到了现在的地步,不过好歹我记得要扶住陀思,无论在平时多迷糊,床榻之时我还是有最基本的体贴的。 说起来陀思和太宰治很像,是那种精致的,脆弱的,摇摇欲坠一般的美,宛若无根之木,又或者不系之舟,飘飘然浮在你眼前心上,然而太宰治是燃烧殆尽的余烬,陀思却是冰封着无穷烈火的荒原,只要一点点摩擦,就能够爆炸形成崭新的星云。 我没办法拒绝一种倾颓,又或者新生。 所以他贴近我的时候,我只是轻轻敛起了呼吸。 不推拒意味着默许,骤然缩短的距离让我能清楚地看见陀思眼底轻飘飘的笑意,漫无目的落在星子沉坠的紫水晶海底。 他和太宰治真的很相似,但又截然不同。这两个都是掌控欲极端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