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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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动身前往西南方的海岛前一个月,南烈不知患了什么病,整个人瘦了,眼窝深深地凹陷下去,皮肤干枯而苍白,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珠在这副逐渐枯槁的身体上格外引人注目。 他本来就有点个性阴沉,鲜少说话,不太愿意和大多数人搅和到一起。那一年的七月份开始,就在事情发生以前,天气灼热而沉闷,一些流行病在街头巷尾间逃窜,阁楼下三五成群游荡的流浪猫隐了身,就这月中旬,说不准是哪一刻,他开始整晚整晚地做噩梦。入睡前和惊厥的间歇,他总要喝点啤酒,以至于白天也神经不振;发展到后面,他干脆失了眠,梦变成头痛发作,敲打他的身躯,连带着身体也丧失了力气。 他所梦的内容不是一种景象,而是一道声音,好像是某种催促或命令,那是非常原始的叫喊,你可以在福塞利的画中听见这种怪诞的声响,也可以在威廉·布莱克的诗歌中品尝出那种异教的邪恶。他的脑袋好似一块被风扯碎的岩石,大约一周之后,安眠药也不管用了,他睁着眼睛上床,等待他的是令人绝望的清醒,还有漆黑的天花板,头顶上逐个排列的污渍,裂纹,碎片,他依次数它们的数目,发现无论干什么都毫无益处。 他就是睡不着。他是有女人的,偶尔他会到她那里过夜,他们之间是一种稳定但互不干涉的关系,有时候,他觉得那女人幼稚,不了解他的心;女人觉得他难以相处,除了金钱外不对他提感情上的要求。岸本来看过他。他兄弟急坏了,认为他需要有人照顾,让他把生意上的事先放一放,给他叫了有执照的私人医生:几个人试了唑吡坦、阿普唑仑、草酸艾司西酞普兰等药物,还让他尝试一种熏香疗法,据说是从南亚那边流传过来的偏方。南烈有规律的做了尝试,事实上他家原先在日本经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