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抿了抿嘴,看着齐芳玉像真的迎接下班的丈夫一般忙碌着,她手中空无一物,却替对方挂好了衣服,系上了围裙,切好了菜,煮好了饭。 脚腕上的铁链哗啦哗啦的响着,可齐芳玉的耳朵里仿佛只能听见丈夫与她交谈,她始终微微笑着,时不时回头看一眼,回应着丈夫的话。 这令人毛骨悚然的场面,贝利特见过了无数次。 他像一个透明人,或者说像一个家具,被齐芳玉绕来绕去的躲闪着。 也如同之前无数次的结果一样,贝利特从门边柜子的抽屉里拿出镇静剂,注射进了齐芳玉忙碌的身体。 他把昏睡的齐芳玉抱进浴缸,帮她擦拭身体,梳理头发,还熟练的为她苍白的唇擦上了鲜艳的口红。 贝利特抚摸着齐芳玉的脸颊,宠溺的说:“玉,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了。” 接着贝利特脱下白袍,解开腰带,将笔挺的西装裤褪到膝盖,面对着浴缸里裸身的齐芳玉自渎起来。 但他的表情却带着悲苦。 很快,齐芳玉便被他重新放回了柔软的羽绒床垫间,他再次亲吻了齐芳玉的额头,随后离开了阁楼。 贝利特将亚伯即将加入他研究团队的消息告知了资助人,对方不仅要加大投入,甚至将亲自运送临床试验体到研究所来。 一切都很顺利,第三天傍晚,贝利特盛装迎接了金主。 船缓缓停靠在码头,保镖先下了船,提醒老板注意湖水有电。 略有些臃肿的人影费力跳了下来,边走边拿出怀中的手帕掩住口唇咳了一声:“好久不见了,我的朋友鲁斯。” 贝利特迎上去,拥抱了对方,用轻快的语气问候道:“好久不见了,阮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