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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定。 黎岁浓带赵之遥先去吃了顿午饭,赵之遥饿了一上午,风卷残云地清空几个盘子才有力气将头抬高仔细看了看黎岁浓的脸,可惜没看到拳头印。 黎岁浓似乎也知道他在想什么,揶揄道:“怎么,没和傅径远打一架你很失望?还是你认定我打不过他?” “都有。”那股忐忑劲过去之后,赵之遥是有点看热闹的心态,可惜这两个人都张了嘴,经过一番沟通后得知是误会连照面都没打。 吃饭的地点在他们家楼下,吃完后赵之遥抹抹嘴有点张不开嘴说不上楼。黎岁浓这时突然转移话题,问赵之遥下个月在伦敦有场画展想不想参展。 想当然想,既然是从黎浅香那里得到的消息那还用问,赵之遥没回答。 黎岁浓继续道:“你在家里的画我都看过,不是一张都选不出的水平。” 这句别扭的话让赵之遥有些不舒服,于是夹棒带刺地反问:“你这是在肯定我的画吗?” 黎岁浓低头笑了下,摸了摸赵之遥的头,说:“嗯。” 赵之遥感觉自己像是被撸了毛的狗,意识到这点他开始炸毛,但毛被撸顺了所以气势矮了半截,最终什么话都没说出来。 “咔哒”一声门锁转动,赵之遥才意识到自己不知不觉跟着黎岁浓已经进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