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九
三两步就追上了,我把手中农具递给他,刘耀文照着那人的后颈抡了一铁锹,人应声倒地。 正值正午,村里人都在自家做饭,没人看到我和哥哥刚才做的事。 我们俩把他拖到雪地里藏起来,往他手里塞了半瓶白酒,林大爷独自一人生活,短时间内不会有人察觉,等到来年春天,雪化了,大家只会发现这里有个被冻死的醉汉。 自从我们俩杀死那人已十天有余,事情并没有像我们想象的那样顺利。 事发后的第五天,尸体就被发现了,前天镇上的派出所派人在村子里挨家调查,我变得没法安稳睡觉,晚上不停地做噩梦。 梦里面频繁出现被我们杀死那人的面孔,他活过来,追杀我们。 有时还会梦到我和哥哥的罪行被村里人发现了,他们把我俩扒光衣服扔进雪地,两个人赤裸地紧紧拥抱着对方直至死亡。 跟刘耀文亲热的时候我向他讲述了这些梦,他思索了一会儿,将叼在嘴里的rutou放开。说: “我带你逃,我们到南方去。” 我点了点头,沉默着抱住他。 哥哥看了看时间,起身套上裤子,准备收拾行李。 “咱们坐凌晨的客车,去哈市,再坐火车。” “嗯!” 我起身帮忙收拾我们少得可怜的行李,换洗衣物,洗漱用品,干粮,现金,只装了一个行李箱。我抬头看了一眼表,半夜一点钟。 最早的一班客车是在凌晨五点多,干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