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G净了
,跟我唠家长里短。 “之前时常跟在您身边的那个后生呢?就那个……” 老板油不拉几的大手在虚空中比划,“就长得相貌堂堂的那个。” 我拽了根油条泡在豆花里,边吃边说:“他最近有事,我就换个后生儿。” 老板点着豆花,“啊……果然是贵人,那天带我去的地方又大又漂亮,我这辈子都没去过。” 我咬着泡的松软,吸满卤汁的油条,含糊道:“什么!?” 这个死男人,背着我连豆花老板都要笼络。 为掀翻我的统治,做足了准备。 “他让我教他做油条和点豆花,诶呦他可真聪明,我……” 老板后面的话我都没听清楚,想到那天犹带余温的饭盒,还有床笫之间,路培风胳膊上那奇怪的伤痕。 咽下最后一口豆花,我拍了拍周洲的肩膀。 “周洲,作为我麾下最锋利的一把刀,我现在给你一个艰巨的任务。” 周洲擦了把嘴,没等我说完就把围裙围在腰上。 “主子放心。” 我满意的点点头。 看,就连木头脑袋一样的周洲,都知道如何讨我欢心。 更何况浑身上下长满心眼子的路培风,想想就恶心。 …………………… 路培风洗干净身上,穿着便服出门去见了几个人。 高眉深目的突厥人披着厚实的外衣,将自己的容貌遮的严严实实。 直到进到房内,都恐于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