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潢不配被点开吗!?
眼,浅淡的琥珀色眸子中,只一瞬间的迷糊,随即便清醒过来。 他撑起身子,盯着脖子上的刀看了半晌。 门口的呼喊越来越急,我和他的声音同时响起。 “婉娘,我没事。” “周洲,你干什么的吃的!” 门外安静下来,路培风衣衫落拓,散落的长发披在身上。 “是微臣伺候的不好吗,陛下竟气到不顾身份,拿此凶物,莫脏了手。” 他捏住我手腕,我察觉到他手心的冷汗,和微微颤抖的唇。 看来也不是万事不动如山。 我顺着他的力道,将刀扔到地上。 路培风暗暗送了一口气,顾不得衣衫不整,跳下床就开始请罪。 他跪在地上,初春的日子纵使烧着地龙,也冷的要命,更何况他还发着烧,没一炷香的时间,就冻得浑身发抖。 俯身磕头请罪的姿势,却半分不变。 我盯着他,既恨此人出类拔萃,有瑚琏之器;又恨他八面玲珑,滑不溜手。 我将刀扔到他脚下,“给你个机会,讲一讲朕为何收手。” 路培风跪不住,半倚在桌角,断断续续的讲到。 “微臣是当朝少司马,纵使品阶不高,也是在册的官吏。” 他摸了摸鼻子,“臣父为二相之一,肱股之臣,臣是他嫡子,陛下不是那种任意妄为之人。” 我撑着下颌,垂下眼看路培风。 “微臣……微臣meimei是皇贵妃。” 我踢了踢地上刀,摇摇头,“都不是。” “不如我换个问题,少司马,敢问你是何时把朕看在眼里的?” 路培风顾不得高烧烧的浑身酸软,拼命从桌腿处支起身子,深深叩拜请罪。 “微臣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