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骨血(孕期lay/催R/喷N)
醒时迟驻盯着床顶看了许久,视线缓缓聚焦,眼前的所有也逐渐清晰,目视至帐上月泉宗纹路时他悚然一惊,整个人如被浸入深不见底的冷海,心凉了半截,算是彻底清醒——月泉淮把他又拖回了地狱。 他全身痛得厉害,呼吸也被抑得不畅,双手和腿骨上密密麻麻缠满了药用绷带,他艰难爬起身,便听见有如梦魇的铃音从颈上发出轻响。恍惚间仿佛回到了十二年前酒臭营帐,噩梦的源头。 他全身裸露,蒙着眼被束绑在正中的羊绒毯上,奚人抓着他的腿根,肥硕的男根猛烈地在臀xue中进出。彼时他身无可依,只能抬着臀当一个听话性奴,奚人摸着他刚长开的骨,嬉笑着夸赞他真是只乖巧惹怜的羔羊,他被顶得叫不出声,唯有颈上的铃声裹挟水声阵阵。本以为逃脱奚人的追捕便能寻一安身之处磨练,结果不过是出了狼xue又入虎潭。 如今颈上束着皮质颈环,紧贴压缚的窒息感让他呼吸都有些艰难,喉口稍稍一动,金铃便发出清脆的声音,声声刺着他的骨rou。 “终于肯醒了?”一声门扉轻响,月泉淮悠然踱步而来。 他顿时白了脸色,顾锋冰凉的体温似还握于手心,绝望的孤寂在月泉淮步步逼近中蚕食,衣袍到了身前,他才抬头看向对方,恨意和杂糅于眼中。 “逆子,老夫救了你还摆着这幅表情。就这么想死?”月泉淮不由分说地掐住他的下颌拖至身前,他只觉得几乎要被抓得颌骨脱臼,挣了两下依旧是白费力气,对方的手分毫未动,“真是感人的殉命。不过你那小情郎死了可有月余,你想去找,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