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三十六岁
时光荏苒,春去秋来;明月与正书住在一座城内,那首卜算子成了她常常拿出来读的: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 酷热难当的暑夏时,吱吱诞下一名足月的nV婴。从营地赶回来的陈叔抱着红彤彤的小婴儿,坐在吱吱的床前,大手悉心拂去她额角的汗水,筋疲力竭的nV子正沉沉睡着。明月进了房内,默不作声,仔仔细细觑看陈叔的神情,有欢喜,怜Ai,担忧,唯独没有遗憾。 屋子门窗紧闭,密不透风如蒸笼一般,一会儿功夫就颈背起汗,内衫粘在身子上。明月心口却似卸掉了压了许久的大石,轻松透快。这些日子来,随着吱吱临盆日近,她后知后觉,突然想通了许多事情。她没有去找吱吱刨根问底,伤疤既然愈合,吱吱会脸红,会笑了,现在看着陈叔对她和婴孩的样子,吱吱是个幸福的妻子和母亲了。 是的,秋天来的时候,吱吱红透了面孔,闪闪烁烁地跟明月小声说,她又怀上了。 九月十五,明月生辰那天上午,正书请假回来,带着她乘车去了郊外山上赏枫叶。 看着那绵延崎岖而上的山路,他看向身旁一身杏h衣裙的少nV,“月儿,你能走上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