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患难(做了)
休息够了,晨起时精力充沛,性器在江挽云的花xue内硬的像根铁棍。 宋沛尘感觉自己昏头了,竟然在江挽云的身体里插了一晚上...可他依然没有抽出性器,柔软的触感让他失去自制力,他按住江挽云的腰,抽插起来。 体内的巨物埋了一夜,花xue里的嫩rou被磨得敏感极了,激烈cao干下,江挽云哆哆嗦嗦醒来,两条腿抽搐着在床单上蹬来蹬去,小旅馆的膈应不好,宋沛尘紧紧捂住他的嘴,生怕他叫出声来。 江挽云本就敏感,如此情况下,几乎从头到脚都是酥酥麻麻的触电感,他舒服的快要死掉。 宋沛尘怕江挽云射多了没有精力赶路,一手捂住他的嘴,一手捏紧他的蘑菇头不让他射精。 江挽云被宋沛尘固定在怀里,无法射精也无法求饶,活鱼似的在宋沛尘怀里抽搐痉挛,他流着泪,急切地想要掰开握住性器的手,可是身上发软,宋沛尘又好似力大无穷,竟怎样都无法挣脱宋沛尘的束缚。 花xue已经潮吹两次,江挽云浑身是汗,呼吸不畅地翻着白眼,宋沛尘感觉到怀里的身体颤抖的过于厉害,亲了亲江挽云的耳朵,小声哄:“呼...等等...一起射,再忍一忍...” 江挽云感觉等了好久好久,等地快要死掉,宋沛尘才终于松开他的性器。 宋沛尘射进江挽云体内,用手接住江挽云射出的jingye,歇息了一会儿,缓缓抽出性器。抽出性器时,江挽云又是一阵战栗,呜咽着忍受宋沛尘拔出性器时的快感。 宋沛尘拿过手帕擦了擦手上的jingye,又垫在江挽云的身下想要掏出江挽云身体里的jingye。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