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的记忆
cao成了被缝补过依然破烂的水袋子。他几乎有些魂不附体了,喘气都艰难,昏昏沉沉半阖着眼贴在我身上,把轻声的求饶喘进我耳朵,好可怜,好乖,我没灌进他的肚子,拔出来自己草草解决,或许我应该去结扎,他身体不好,生育这种苦楚不应该受第二次。 帮阎正擦拭身体时他沉沉睡了过去,脸上都是泪痕,我突然头疼得要命,坐在地上缓了一阵子,再睁开眼恍惚了好一会儿,不过看他睡得那么沉我没喊他,只是轻轻吻了吻他的唇。 第二天我早早去市局报道,回家的路上还在思考应该怎么跟他讲,我心里总有些愧疚,害他自己苦守那么久。 打开门看到穿着警服红着耳根的阎正,我几乎要停止思考,上一次看到他穿警服还是几年前的表彰大会,后来他心脏出了问题,十几年的警察生涯被迫结束,他也没有再穿那警服。细看那警服下还有东西,扯开点儿领口我看到黑色的蕾丝,他瞟到我盯着他,耳边就红得像有火在烧,嗫嚅着也支吾不出什么。 “穿给我看的?” “是医生说,要用熟悉的东西…” 我顾不上别的,掏出药箱给他喂了颗硝酸甘油,从阎正心脏出问题那天开始就是这样了,怕他zuoai时爽过去,他乖顺地吃进去那颗小药丸就跨坐在我身上。解开警服脱下他裤子我才知道这情趣内衣还是一套的,上边两块小布料罩着那对微微下垂的乳rou,下面那两根细绳和一小块布料根本包不住他肥白的大屁股,被尻缝吞进去只能影影绰绰看到点儿,前面倒是能看到,两瓣透红微肿的yinchun吮着那根细绳还用yin水润着,倒像是主动骑着那根绳。 手指轻轻挑动那根绳阎正就细细跟着喘,他主动去掰开自己的小比来吃我,可是那口xue真的很小,放松后也吃得费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