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的记忆
的一辈子去滋养下一代,这多可怕。可是为什么呢,他的神情如此包容又温和,白嫩又温暖的身体在白炽灯的照射下竟然晃出些柔润的光圈来,像受难的圣母降临在人间,他也献祭了自己吗,耗尽这两捧胸乳哺育一个婴孩,或者付出了更多,却甘之如饴。 “你不害怕吗?” “那段时间他们都说你…回不来了,她或许是你留给我最好的礼物,而且她在我肚子里生长,我能感受得到,我怎么舍得。” 他耳朵慢慢浮上些红,把吸奶器递给我,这东西嗡嗡响着在我手心震,把吸盘嘬到他奶尖上他就哼哼着挺起胸口,我把他环在怀里揉弄他另一只肿热的奶尖,手心很快就湿了。吸奶器嘬得挺猛,那一小瓶很快就接满了,我晃了晃那一满瓶问他这些给女儿够不够用,剩下的能不能给我吃,他有些震惊,却没有反对,伸出手对我做出一种包容的姿态来。 白嫩鼓胀的奶包被我湿热的口腔吃进去,还没有去啃咬那颗已经硬起来的乳尖他就开始下意识蹬蹭那双腿,可是腰肢又被我搂在怀里。阎正喘得很急,却还是温顺地用手臂环着我,无名指上那枚戒指搭在我脖颈,凉丝丝的一点。我用舌尖去探那个小小圆圆的奶孔,他猛地痉挛两下,温热的奶汁就湿乎乎浇在我舌头上,很香。他腿慢慢软下去,我托着他的屁股让他坐在我腿上,舌尖绕着他的乳尖打圈圈,我口鼻间盈满了奶香,他只轻声呜咽着搂紧我,阎正的身体总是很温暖的,带着被体温煨热的洗衣液香气又掺杂些甜香的奶味儿,勾得我无暇思考任何东西,只想拱在他身体里安眠。 阎正的胸乳不大,被奶汁充盈着才鼓起圆润的弧度,现在被我几口吃得空了就只剩两团软弹却饱满挺翘的胸rou,闪着一层亮盈盈的薄汗,我手覆在上面几乎要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