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的记忆
忆。 什么意思?什么家属?他是我家属? 门口吵吵嚷嚷来了一堆人,又是说我这次任务圆满完成又是说我因公受伤让我安下心来好好休息,于是我迷迷糊糊就跟着他回家,走进家门时虽然感觉有些陌生,但这和我心中的家的感觉差不多,很温馨。 回家的路上他跟我说他叫阎正,从警校毕业我们就已经结婚,两年前我去执行任务出了意外暴露后就当了卧底,这次成功灭了那伙人后才有了消息,谁知道撤退的时候会被撞了脑袋。他似乎是平日里话便不多的样子,说多了话要停顿一下抿抿唇,我就眼睁睁看着那颗唇珠消失在他唇间再出现又变得更水亮。 晚上我有些头疼就先睡下,半夜醒来发现阎正那屋灯还亮着,本想去问问他怎么还没睡,走到门口看着里面的场景我说不出话了。 他正叼着衣服下摆,用手掌拢住左侧那捧丰盈的乳rou从乳根开始按揉着往乳尖推,我先是被他胸口那道长长的淡红色疤痕吸引了视线,白天他穿着高领打底衫,这道疤就藏在里面,别人根本看不见。又眼睁睁看着那颗饱满鼓胀的红肿奶尖子缓缓泌出两滴奶白色的乳汁顺着奶rou淌下来。我喉头干燥得像在沙漠中被暴晒的旅人渴了三天三夜,忍不住咳了一声。阎正听到声音转头看到我吓了一跳,这时我才看到他身前有个吸奶器,他支支吾吾跟我说孩子在姥姥家,虽然差不多断奶了但是他还有不少奶水,憋在胸里也是难受,干脆弄出来些明天给孩子送去。 我这才迟钝地意识到我和阎正已经有了一个血缘意义上的女儿,对于如何抚育后代我是没有什么概念的,在我的心中一直认为这种被所谓血亲寄生的过程很可怕,用自己的血rou和营养用九个多月为新的生命构建一副新的躯壳,然后献祭般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