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还是狼
烈,我猜他可能心中真的藏了一个不能接受他真实面目的人。 太好玩儿了,真的是太好玩儿了。 cao着cao着他又抖,鼻子一抽一抽拼了命喘,眼泪止不住地淌还嚷着头好痛,虽然多半是装的,但我鬼使神差想起小时候养过那条瘦削的,因病去世的小狼狗,所以我伸出手揉捏他纤细的肩颈和圆鼓鼓满是毛茬的后脑勺,许是给他摸舒服了,挺着身子就往我怀里倒。我把他搂在怀里还没几分钟呢,脖子钻心似的疼,疯子,胳膊腿都被卸了就他妈的用牙咬?被cao得稀烂还惦记着把人弄死? 卸了下巴的他乖多了,不过我也没敢把我几把插进他嘴里,只是一下一下往他xue的深处凿,咕滋咕滋的水声愈来愈大,合不拢的嘴也淌出些湿滑的涎水,我把两根手指伸进去搅弄那条软红的舌,还能感觉到他把牙磕在我的手指上。 射进去的时候,马明心喘得像一只有些年头的风箱,呼哧呼哧的声音从喉咙口漏出来,还喷了我一腿的湿黏yin水,我安回他的下巴跟他讲我负责善后,只要他杀了我几个人就再被我cao几次就行,又被狠狠瞪了两眼,感觉他是想骂我两句再要了我的命的,不过现在打不过我也只能忍着。 把手给他接上后我把他扔回家门口,他咯嘣咯嘣把腿接上时痛得直哆嗦,能站起来第一件事就去扑到家门口水池子边洗那乱七八糟的身体,在昏黄的路灯下简直白得晃眼。木门咯吱咯吱响了几声,出来了个温温柔柔的女人,马明心看到那女人后倦鸟归巢似的跌跌撞撞扑过去,可能是感觉身上脏,只跪坐在地上用头贴着那双腿哭得几乎要化在上面。 这一刻他不是兔子不是狼,反倒真的像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