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只剩二分之一的偶像团体
幸福肥担心地说:「默阎,你的脸sE很不好,要不要再休息一下?花兔都已经住院观察了,我们不能再有团员病倒了!」 经幸福肥的提醒,我突然意识到,b起昨晚的恐怖遭遇,还有个人更需要关心。 「花兔……现在还好吗?」小心翼翼地问着,我实在不敢看幸福肥的眼睛。 幸福肥说:「身T状况恢复得不错,只是……」他的眼神转而看向脚底的大理石地板。 「只是甚麽?」我的心揪了一下。 「从你出去以後,她不再哭泣…也不再说话,还将所有人赶出病房说要静一静。」 「所有人…包括冷冽?」 他颔首,「包括冷冽。」 我开始内疚。 为什麽我当时要说那麽重的话? 花兔的个X本来就纤细敏感,即使我有情绪,也不用说得那麽过分,何况她还是刚被砸伤的状态下…… 「幸福肥,我是不是一个很糟糕的人?」 幸福肥用着认真的神态回望我,说:「不是。」 我向後仰,倒回沙发上,右手臂盖住眼眶。 「别安慰我了……」 「我不是在安慰你。」 转过身,我将後背对着他,没给他继续辩解,也没再开口说话。 两个大男人,在会客室里一个躺着,一个跪着的僵持着,彼此都没有开口说任何一句话。 我们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有人将门打开。 「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