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重金属乐团里的哑巴
这次的曲子对我是一大挑战──正确来说,是我至今为止从未触碰过的领域。 「啊──我的天啊!」 双手高举过来,我往後倒,摊在仓库的地板上,任由衣服随意的脏。 将幸福肥的整本书看完,除了钦佩他的写作技巧、故事铺陈,以及诧异他的外型与写出来的东西完全南辕北辙外,对於这次的歌曲创作,我还是一点概念也没有。 「冷冽对这次曲子有任何想法吗?」我抬头,以上下颠倒的视线,看向坐在地板上皱着眉头的冷冽。 为什麽那时冷冽会选这本书呢?这问题我当然有问,只是当时她只是看着我,甚麽话也没说。 她拿出手机,点开一个影片给我看。 背景应该是Livehouse的舞台,上头有位穿着黑sE衬衫、红sE格子裙、手上戴着很多银饰的nV孩正在上弹奏贝斯,弹奏的乐曲是重金属摇滚乐。 影片中的nV孩杀气十足,与一般重金属又叫又跳又摇头晃脑不同,nV孩只是偶尔摆动身T,顶多就是走到舞台边缘用宛如冰霜的眼神瞪向在台下欢呼的观众,怎麽说呢……十足冷冽。 我看了看影片,再抬头看看她。 大概懂她的意思──她也不擅长写抒情歌。 「你上次是怎麽帮花兔作曲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