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闻我喵-[一年前分手的前炮友送上门来了!!]-前篇
皱的布料,心安理得地承认自己的身体会如此沉迷这样婚内强jian般的举动。 趴在他身上的大狗咬来咬去,把发尾都舔湿了,水淋淋的后颈落满凌乱红肿的牙印,猫咪只小声哼唧几下以示不满。安迷修抱着他一边摸小腹一边神游,以前他可不会这么听话…… 即使是雷狮主动邀配,他也一定要在体位上和自己纠缠半天,滚来滚去最后还是占上风翘着尾巴把脾气好的狼按在床上,更别提现在这种动物交媾的姿势,换作以前肯定会亮出爪子不闹几下不罢休的—— 果然是和别人习惯了吧,毕竟自己总是做出让步,强势不起来的雄性可不讨人喜欢。垂在床上的小狗尾巴不知不觉又消沉地瘫了一阵。 带着做个回本的心情,他伸手捞起黑猫软塌塌的腰肢,悄悄地想好像比以前又瘦掉不少,看来离了自己作息又变得颠三倒四。安迷修叼住雷狮的后颈,不用任何技巧只野蛮粗暴地活塞抽插。趴着的猫经不住频繁激烈的动作,腿都合不拢晕乎乎地吐舌头,尽管被充当泄欲的对象使用着,他转转猫耳,灵敏的听觉完美地捕获所有近在咫尺的气音。 是安迷修的呼吸。猫的脸更热了,抱紧枕头埋进去,胸口到喉咙的痒意彻底盖掉其他混乱不堪的知觉,他靠着上身的触感臆想旁观者的视角,迟来太多的微妙耻意滞塞堆积,直到下身传来陌生又熟悉的胀感才恍惚地意识到抱住自己的犬科在里面成结了。 犬结基本要耗上半个小时才能消掉,期间无论灌进来多少东西都只能全部容纳。安迷修抱着自觉放弃挣扎的一滩猫纠结许久,还是忍不住开始多管闲事「他对你不好吗?」 「…?」趴猫猫迷茫地回头看他。 「你摸起来比以前瘦了点。和别人住的时候没发现吗?」 「……」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