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避重就轻,真假参半
只有打趣的笑意,“这就迫不及待要伺候我睡觉了?” “不咳咳!”,霍然想要解释,一着急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主咳咳咳主人。”,霍然没想到这一呛竟然这么久。 温筵扯着霍然的领口把人拉到面前,捏住霍然的鼻子然后亲了上去。 方法很糟,但是奏效。 “该说什么?”,温筵挑了挑眉,一副等待表扬的模样。 霍然摇摇头亲吻温筵的手背,“奴隶谢谢主人。” 温筵反手将霍然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膝盖上,不用对视让霍然的神经轻松不少,温筵也明显感觉到了。温筵语气温和地问:“跟我说说这些年都是怎么过的。” 霍然的身体僵硬了,他感觉心里憋着一口气,让他的呼吸都变得艰难,“主人…”,霍然犹豫着措辞,能让他顺利结束这个话题又能显得不那么敷衍温筵,“奴隶从温家出来之后,拿着您给的钱去租了一间房子,然后通过成人高考念了书,在辛苦备考后又读完了研究生。”,霍然像是补充遗忘的部分加了一句,“奴隶没有丢您的脸,顺利通过了法考。” “避重就轻,真假参半。”,温筵给了八次评价后就收回了手,不再说话。 霍然跪直身体、头皮发麻,那种即将面对恐惧发难的感觉又回来了。霍然的嘴唇碰触,最终还是没敢在温筵出声前发出一点儿声音——这是温筵控制他整整两年、刻进骨头缝里的规矩。 沉默拉长了时间的步伐,也击溃了霍然的脊梁。 霍然“咚”一声磕了个响头,“求主人明鉴,奴隶不敢有半个字的谎话。” 温筵从口袋摸出烟盒,点上一支烟,“规矩忘了?” 霍然紧接着又发出“咚”一声,“主人,奴隶没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