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姿【强制/强制B起/耳道凌辱/捆绑束缚】
最时新的玩具;母亲在傍晚时分,在榻上慢慢地绣一双精致的鸳鸯;大哥犯了错,被老祖父按在祠堂门口挨家法;……还有,还有,邻家的那个比自己小两岁的穿黄杉子的少女,手里捧着一束桂花,甜甜地叫自己“许二哥”。但是这些记忆都零碎着、漂浮着,似乎很不清楚,但是却十分重要。越是要去回想,越是头痛欲裂,在记忆的碎片里,突然烧起一场烈烈的大火:大火烧尽了一切。大火后的记忆却无比清楚,清楚得叫他恐惧、恶心和战栗:他有了新的名字、新的姓氏、新的身份……新的主人。 “回不去了……”许子顽的心里抽搐了一下。身上被折磨着的感触让他疯狂,而自己被玩弄而产生的快感更叫他恶心。男人的手仍在自己的yinjing根部抚摸挑逗着,好像对待一件好玩的玩具。许子顽在心里冷冷笑了一声。他放弃挣扎,好像一个失去灵魂的木偶一样躺在男人怀里。 刘封看见怀中少年已经放弃希望之态。出于他自己的预料,心中并不觉得愉快。他本来想要将少年折磨到晕厥失神,好平息他自己心中的怨愤。但看到许子顽眼下这凄凉之态,心里却骤然一紧。“怎么,昨天的时候把精力都用在那个婊子床上了?”嘴里虽然嘲讽,可到底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你觉得当下,我和她谁更像婊子?”许子顽突然直起身来,将头转向刘封的方向。他的双目前束缚着黒色绸巾,但即使隔着布料,刘封也能感到他仇恨、愤怒的犀利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