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疼痛
非要讲的话,大概也只有你一个朋友。” “所以你明白吗?”傅可砚重新和江祺对视,表情似笑似叹。 江祺其实不明白,所以他只是定定地看着她。 傅可砚自顾自说着:“刚刚我真的觉得自己心口物理性地疼了好久,有一会儿我都想跟你说要不要给我叫辆救护车。” “怎么办啊你说……”傅可砚这下完全在叹气,眼泪又忍不住,簇簇滚下,“江祺,这真的会……这不是‘whenit,snht’。Thisistoohard。” 江祺能回复她什么呢,傅可砚因为他失恋,但疼痛的原因竟然只有关这位好朋友可见的、必然多舛的命运。看吧,傅可砚确实是他见过的最奇怪的人。 “傅可砚,别因为我哭啊。我还没死呢,没轮到你给我烧黑胶的时候。”江祺露出很无奈的表情。 想到黑胶,傅可砚就想到婚礼,她花了很大力气才勉强不再哭,但眼睛已经肿了起来:“我本来应该只因为自己难过。但……你明白吗,我宁愿只有我一个人会难过。” 江祺说他明白,傅可砚沉默很久,说出口的话太轻太轻,几乎要碎进风里:“可不可以别告诉他?” 这句话在说什么,江祺也明白,他点头。下一秒傅可砚很重地抱了他一下,在他耳边小声说了一句:“在你们远走高飞之前,再藏好一点点吧,我会担心的。” 然后她离开,连教室也没回。彼时江祺还不知道,那会是他们高考前最后一次对话。 之后他不再有同桌,傅可砚的书在第二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