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免成为lay的一环,果然还是悄悄把爹阉了吧?(亚蒙)
阿蒙毫不留情地抽送着,比起zuoai更像是在列行公事。当亚当金色的睫毛不住地轻颤,舌头变得有些松软无力,腰肢也向上挺起的时候,阿蒙就突然按住亚当的腰按住祂,把祂狠狠地钉在了自己的性器上,在兄长的体内射了个干净。 亚当殿下的手从我背上移开拽住草坪,所以当预想的高潮没有到来的时候,就算是空想天使也疑惑地看了眼自己仍然硬挺着的yinjing。 而我猛地收紧小腹上的肌rou,发出茫然的尖叫。水不断地从我夹着的腿间滚下来滴到草地上。 亚当殿下沉默了一瞬,祂抓住了我往自己身下探的手,在我语无伦次地哀求声里无奈地呼唤阿蒙殿下的名字。 阿蒙笑着把自己变软的性器从亚当身体里抽出来,带着恶作剧得逞的愉快抓起我黑色柔软的长发去擦祂兄长后xue里流出的jingye。 我什么也看不见,只是顺着头皮传来的刺痛抬起头,时之虫从我受伤的右眼框里失控地涌出来在我的脸上蠕动,阿蒙殿下用手指一条条的帮我按了回去。 完事了的阿蒙殿下牵起我的手打算带我走,可我已经彻底爽傻了,全身发软,只有手还挣扎着想要自慰。 “我还从来没有自慰过,现在我知道特别想要,求您让我试一次。” 我像这样不断地哀求,勾起的脚肌rou绷得死紧,夹着双腿摩擦着自己的xue口。亚当殿下一放开我的手我立刻就往下摸,结果又被一只熟悉的脚踩住。 “您cao我也行,我不挑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