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确实是祂父亲的孩子。(蒙安)
了。”阿蒙简短地回答:“我问你这是什么。” “噢。”我说:“福根之犬的眼珠。” 笑容从阿蒙的脸上消失了,祂的手从我的皮肤上离开。阿蒙鼓了鼓掌,一把掐住了我的下颚,语气轻飘飘的:“你以为你是本体吗?什么都敢往嘴巴里头塞?缺你这口吃的了?” 祂用的力气很大,我的骨头被祂捏得生疼,只能发出点支支吾吾的抗议声。 阿蒙没有理会我。祂将我的背抵上树干,粗糙的树皮把我的脊背磨出浅淡的划痕。阿蒙曲起腿,用膝盖顶进我的腿间。 “我猜你没法自己搞定它。”阿蒙面露厌恶地嘟囔:“看在我父亲的份上……” 阿蒙强迫我张大嘴,先是手指,再是手掌,最后是小臂。祂几乎把自己的整条手臂塞了进去。我的咽喉滚动,祂手指、手腕、手臂上的每一处骨节我都在不能自主的吞咽里清晰体会。 我感觉到眼眶传来湿润感,但是寒冷的天气不容许泪水。 阿蒙看见我的表情,深深地蹙起眉头:“别这样。” 祂抱怨着,手指在我的胃里挠来挠去:“落到这种下场是你自己应得的。” 那颗眼球像个活物一样在我的胃囊里逃窜,阿蒙啧了一声:“给我站好,别乱动。” 阿蒙警告着,祂用另一只手挤压着我的胃,隔着皮rou对里面的小玩意里外夹击。我想弯腰,想呕吐,想抗拒这种痛苦。但是阿蒙脸上的表情实在是太吓人了,那混合着愤怒和懊恼的神情出现在祂总是微笑的脸上,简直像是看见一条狗在思考一样惊悚。 “我该不会要把你拆开吧?”阿蒙问,当然不是在问我。祂终于抓住了它,就把它顺着我身体里的通道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