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神祝福你。
。” 安提戈努斯鼓起两颊冲我哼气:“你们怎么一个两个的都这样!” 所以这个们到底是指谁啊? 我被祂拉着穿梭回了亡者之城,密偶们还和我们离开时一样并无异常。 安提戈努斯把福根之犬放在地上,用爪子划开牠胸前的皮肤,一颗尚还跳动的心脏暴露在空气中。安小狼落下爪子,爪痕过处,厚实的深红色肌rou应声展开,露出心脏的各个心室,周边还有些丝状网络。我想到,那些或许就是心脏瓣膜。 不过心脏瓣膜是什么。 安提戈努斯把撕裂的心脏拿起来,祂扬起头将这块血rou放在舌尖上,我看见了祂的喉结上下滚动。 在我拒绝了共食的邀请后,安提戈努斯就自顾自地品味着祂狩猎的成果。 祂的动作确实有几分优雅,可祂毕竟是头小狼。鲜血从祂的嘴里溢出来,将福根之犬原本就染红了的毛发浸得更加沉重。 安提戈努斯吃得实在是津津有味,惹得我都开始咽起唾沫。我垂下眼睛看向手心里握着的那颗福根之犬的眼球,它已经熄灭了,但还是温热的,但我不确定它的温度是来源于我的血rou还是它自己。 我的嘴唇贴上了手掌,那颗眼球的口感尝起来像柔软蓬松的蛋糕。我将它吸进嘴里,它立刻就迫不及待地滑进了我的喉管。但等它真落到了我的胃里,它却又不动了,并且迟迟不和我融为一体。 福根之犬的眼球好像在我的胃里吸饱了液体,似乎又重新燃烧起来,现在它开始彰显自己的存在感。那颗小东西沉甸甸地压在那里,散发着灼热,我蠕动着胃部的肌rou想让它被挤出来,它却像是落进了